书城社会科学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概要-诚实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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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包公选师爷

做了开封府尹后,包公为了使自己的主张能够很好地施行,决定选一名称心的师爷。师爷是指在府衙帮助做文书工作的人。

包公选师爷的告示贴出去后,汴梁内外、四面八方的文人学士纷纷前来应试。三四天时间就来了上千人。考试的第一个项目是做文章,由包公出题,让应试的人去做。上千张卷子都是包公亲自过目的,他从中挑出了10个文才最高的人。考试的第二个项目是面试,包公要把这10个人一个个地单独叫进去,随口出题,当面应答。

第一个人被叫进来了。这人进门就磕头,说:“小人恭听老爷训教。”

包公说:“坐下说话。”那人说:“还是跪着听老爷训教吧。”包公见他不起来,就说:“你看我长得怎么样?”那人只见包公的脸黑得烟熏火燎一般,眼睛又大又圆,白多黑少,大吃一惊。他想:当官的都爱听恭维话,我干脆奉承一番,讨他欢喜。就说:“啊,老爷方面厚耳,浓眉虎目,脸膛红润,真是大福大贵之相啊!”包公听了,望着他向外摆摆手说:“你回家去吧。”

第二个人被叫进来。包公又问:“你看我长得怎么样?”那人偷偷瞟了包公一眼,吸了一口凉气,眼珠子转了几转,说:“嘿,老爷是个清官呀!”包公问:“清不清你怎么知道?”他说:“我看老爷长得眼如明星,眉似弯月,满面红光,纯粹是副清官相嘛!”包公又好气又好笑,心里说:“如果照你说的那种长相是清官相,我这面如锅底、容貌丑陋就该是奸官相喽?简直是一派胡言。”包公也没说什么,对那人向外摆了摆手。

包公面试完第九个人时,老家人包兴进来,问:“老爷,可有如意的?”

包公摇头说:“没选上一个。这些人为了讨我喜欢,颠倒黑白,胡说八道。这样拍马溜须说瞎话的人,不会为百姓办事。”

包兴说:“忠良难寻,你将就着选一个吧。”包公说:“不行。开封府如果选不出实心眼儿的,我就自己多劳。传最后一个进来。”

第十个进来了。他来到包公面前,施礼说:“见过老爷。”包公说:“免礼,坐下。”那人坐了。包公说:“你的文章很不错呀!”那人说:“老爷,文章做得再好,只不过是纸面上的东西。依小人之见,要报效国家,为百姓办事,第一是德,第二才是才。”包公一听,暗暗称是,说:“我今天面试,你要马上回答。”那人说:“是。”包公问:“你看我的容貌如何?”那人向包公打量了一下,说:“老爷的貌……”“怎么样?”

“脸形如坛子,面色似锅底。不能说美,只该说丑。”包公一听,故意把脸一沉:“放肆!你难道不怕我怪罪吗?”那人说:“老爷的脸本来是黑的,难道我说‘白’它就变白了?老爷长得是丑,难道我说‘美’,就会变美吗?老爷若不喜欢听实话,怎能秉公断案,做个清官呢?”包公说:“我听人说,容貌丑陋,其心必奸。此话当真吗?”那人说:“不。奸不奸在心而不在貌。只要老爷有忠君爱民的心肠,有报效国家的愿望,长得再黑,也会做清官;相反,就是长得再白,也难保不做贪官。难道老爷没见过白脸奸臣吗?”包公听完后心中大喜,说:“你被选中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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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官的为百姓办事,第一是德,第二才是才。”这句话可以说是入情入理,因为如果一个人身怀绝技,但是却卑鄙无耻,是很容易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的。包公选师爷的用意也在于此:他不仅要选一个文采好的人,还要选一个有道德的君子,特别是具有诚实美德的人。无数事实证明,那些阿谀奉承、溜须拍马、品行不端的人是难以为百姓办实事的,只有诚实稳重,才可以让人信任,才能担当为百姓鞠躬尽瘁的重任。